都在秦律的预料之中，这些损耗（暂时叫做损耗吧），都在他的预料之中，不管哪个时代，人的素质都有高有低。
况且，第二次去领鸡蛋的，也不一定都是爱占便宜没够的，也有可能是家里经济条件真的不好的，要不然也扛得住着工作人员异样的目光，基本都会被认出来。
那些领到鸡蛋的，也在互相讨论着秦律的新唱片究竟是什么东西，这些老年人并不关注娱乐圈，加上秦律的新闻也过去了好几天，所以他们对秦律这个名字一脸的迷茫。
秦律看了一会就悄悄离开了，事实证明，这种降维打击的玩法是可行的。但也不是长久之计，时间一长，人们就不会再对这种事情感到新鲜。
……
秦律没有回家，直接来到了网吧，又打开了启点中文网更新了一张《西游记》——第十回，老龙王拙计犯天条，魏丞相遗书托冥吏。
秦律更新完之后看着帖子下面寥寥可数的几个留言。
宝剑封版主加油！支持，顺便催更！
黑暗之心写的很好！
剑藏江南后面的剧情呢？这就没了？
……
一共回复不到十条，估计这就是目前这个网站仅有的用户了吧。
秦律也懒得挨个回复，这时候他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！
那就是这本书的版权问题！他可不想写了一通最后为别人做嫁衣！
他赶紧拿起手机拨通了客服电话，
客服电话依旧是吴文灰接的，刚接起电话，那边就连珠炮似的开始说上了。
“吴先生，不，秦先生，您终于更新了，这一章新的简直……”
秦律顿时头都大了，他连忙打断吴文灰，“停停停……我打电话是有事情要问一下你。”
“您说您说。”吴文灰别打断了话，也不生气，语气中还难掩兴奋之感。
“咱们这个网站上的版权问题怎么解决？用不用注册什么的？”
秦律心中有些暗爽，吴文灰可是他前世拍马都赶不上的社会精英，商业大佬，现在居然能肆无忌惮的这么打断他说话。
不得不说，秦律暗搓搓的小心思多少有些阴暗了。
“版权？什么版权？”吴文灰有些摸不着头脑了，他之前一直都是写的玩的，通俗点说就是为爱发电，从来没考虑过版权问题。自然也不懂这方面的问题。
“就是书的版权，你弄这个网站，你都不知道版权？”秦律有些诧异。
他其实也不太懂这些问题，上次还是那个律师张伟带他去一趟版权局他才有所了解。
《西游记》必须要确定版权的，这一本书能改编出多少电影电视剧和动漫甚至小说，他前世可是见识过的，说句不客气的话，这就是个印钱机器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