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水。
赵小南等了三秒，见小鬼不肯出来，便恐吓对方道“你现在出来，我说不定还能饶过你，如果等下我把这娃娃摔了，把你给揪出来，就别怪我让你魂飞魄散了！”
又过了三秒钟，在赵小南忍不住要动手时，从白瓷娃娃的右眼中，忽然窜出一道黑气。
黑气飞出，变幻成形，身形模样跟白瓷娃娃有八九分相似，身高约莫有三四岁孩子那么高。
赵小南已经猜到这小鬼能化形，不然也不会在地板上留下脚印。
能化形的小鬼已经算是成了气候，像是新死之鬼，灵气不多的，连保存魂魄都费力，更别说使魂魄化形了。
黑雾状的小鬼站在茶几上，低着头，不敢看赵小南。
“为什么要害人？”赵小南向小鬼质问道。
小鬼可怜巴巴的抬起头，咿咿呀呀的说了半天。
赵小南心中感慨，幸好老子有沟通万物的本事，不然还有可能听不懂它说什么。
小鬼告诉赵小南，不是它要害人，而是它的主人要它害人，如果它不照办，它的主人就会把它关到小黑屋里，永远不放它出来。
赵小南从看到“负阳抱阴”阵时，就知道这小鬼，背后肯定有人指使。
“你主人是谁？”
小鬼又咿咿呀呀说了一大堆。
赵小南皱了眉，不是他没听懂，而是这小鬼也说不清楚自己的主人是谁。
赵小南又问了小鬼的来历，小鬼只知道自己是个水鬼，某一天有人带着一个柳木雕刻的童子过来，请它上身，说要供奉它。
那人就是它的主人。
赵小南听小鬼这么一说，才想到元立曾记载了一个关于柳灵童子的传说。
柳灵童子又叫柳灵郎，相传是道祖吕洞宾在外游历，渡河时遇到一个河中小鬼求救。吕洞宾见它可怜，便伐了柳树，做了一个童子木雕，让小鬼寄存于内。
自此那小鬼便成了吕洞宾的座下道童，后世人称“柳灵童子”。
赵小南本以为是后世人杜撰的鬼怪传说，没想到今天见到真的了。
赵小南扭头向躲在装饰架后的李影问道“最近一段时间，有人来你家做客吗？”
李影想了想，回道“一个星期之前，有几个闺蜜来我家吃火锅。”
赵小南点点头，又问“这几个闺蜜跟你关系都很好吗？”
“关系不好能叫闺蜜吗？”李影反问。
赵小南一想也是，然后换了个问法，“这些人中有没有跟你有什么矛盾，或者利益冲突？”
“矛盾……利益冲突……”李影眉头微皱，然后摇了摇头，旋即想到什么，向赵小南问“有一个闺蜜本来接了个电视剧主题曲演唱的通告，然后被我公司截胡给我了，这算吗？”
赵小南笑着点头，“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