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如他一般实力的人物，被人一巴掌拍死了。
这还只是他抓捕到的一瞬间的景象。
这一刻，冰啸尘有些呆若母鸡。
牧青羽此刻，却是大口大口喘气，打断了冰啸尘的呆滞。
“你没事吧？”
冰啸尘看向牧青羽，再看向其手中的古朴镜子，喃喃道“洪荒十三至宝排名第二的大千神镜，居然在你手中。”
“你个老小子，藏得可真深。”
牧青羽却是笑道“这东西，终究是外物，还是少用为妙。”
“那你给我吧！”
牧青羽宛若看着白痴一般的目光，看着冰啸尘。
“就算是给，也是给我儿子，子承父业，给你像什么话？”ii
“……”牧青羽没有过多说这些，徐徐道“这只是我依靠大千神镜推演出当时的一些极少部分的片段而已。”
“洪荒时期，太过浩渺，你我可能也不过是沧海一粟，冰啸尘，做好准备吧，早登帝位，才能够窥得天地之貌！”
冰啸尘哼哼道“你儿子那么厉害，我是他老丈人，等你儿子起飞，带我就是了。”
牧青羽看了看冰啸尘，叹了口气道“你忘了我九个儿媳吗？
我儿子，可不止是一个老丈人……”马丹！又被摆了一道！冰啸尘自问，在冰凰一脉，他可算得上是天资聪慧。
怎么到了牧青羽这里，总感觉自己像个白痴似的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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快给我看！”
“仔细看好了！”
牧青羽此刻手持大千神镜，那大千神镜，升空而起，仿佛化做亿万丈，腾空而起，覆盖天地。
而在大千神镜光芒照射下来之际，四周，发生变化。
一块块宛若是亿万里巨大的血碑，在此刻，徐徐聚集。
血碑，凝聚到一起。
九个。
不多不少。
而此刻，仔细看去，那九块血碑，位置也是极为讲究。
居中一块血碑。
其他八块，分居两侧。
此时此刻，牧青羽徐徐道“看到了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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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看到什么？”
冰啸尘一脸呆滞。
牧青羽以手抚额。
冰啸尘是不是被自己带傻了？
“字！”
“字？”
冰啸尘此刻，一眼看去，突然眼神一动，紧接着呼机急促，气息紊乱。
“看到了！”
冰啸尘大喝一声，忍不住道“最后一块，印刻着沧澜二字！”
“除此之外呢？”
牧青羽此刻开口问道。
“没了！”
“没了？”
“真没了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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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再仔细看！”
牧青羽却是低喝一声，大千神镜，光芒再次爆发。
徐徐，冰啸尘眼神呆了呆。
“还有还有，那八块血碑，还有字……”冰啸尘此刻不知道为何，突然就激动起来了。
“第一块，浮屠！”
“第二块，修罗！”
“第三块，伏天！”
“第四块，陂陀！”
“第五块，十法！”
“第六块，天罚！”
“第七块，青霄！”
“第八块，琉璃！”
“以及第九块，最中间那一块沧澜！”ii
这一刻，冰啸尘念完所有字，似乎是耗尽了身体内所有气血一般，瘫坐在地上。
而此刻的牧青羽，也是喘着粗气，额头见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