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戎,西凉军队不愧是天下精锐,现在却不得不向京城求救,形势已经危急万分。“小寅,说起这件事,你看西戎这一次的攻势,是不是举过来侵了?我担心……望北城已经朝不保夕了。”
苏寅道“这宋元吉作恶多端,陷害你的父亲,望北城被西戎攻下,就算他不死在战场上,也难逃皇帝治罪。”苏寅的言语之中不乏幸灾乐祸。
郑万厦却凝重无比,“小寅,你不知道西戎人的可怕,自小生活在西凉的人,都是饱经西戎铁蹄摧折的人,如果让他们侵入中原,只怕天下又将生灵涂炭,流血千里。不瞒你说,家父生前虽然将西戎赶到了望北城以西,可是到死之前,都还在担心西戎入侵,他不惜穷尽西凉民力,也要将望北城建造起来,就是希望能在西境有一座雄城可以抵挡西戎。”
苏寅闻言,也觉得这种时候已经不是计较这些私人恩怨的时候了,“西凉军队甲天下,他们应该可以挡住西戎军队吧。”
郑万厦道“家父在世之时,西军战力确实天下闻名,可是自家父死后,西军在宋元吉手中,似乎一天不如一天,兵源杂乱,无端多了许多只会骚扰民间的兵痞。而且……西戎人全民皆兵,英勇善战,确实也是十分厉害。中原这些军队,承平日久,都是一些没有实战经验的银样镴枪头。你说说这可笑不可笑,良好的兵源放到没有战争的京城当禁军,那些不好的兵源却要送往边关去与凶狠如虎,奸猾似狼的敌人搏杀。”
苏寅叹了一口气,似乎觉得这个话题有些太过沉重了,这个时候,刑部衙门门口,东厂二档头和虎林军都统杨轩正好走了出来,苏寅提醒道“他们出来了。”两人便又跟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