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拿枪來,杀出去!”橙狼脸色铁青的对着身边的一个手下大喊道
“您,您不是说上面不许动枪了吗?”这个手下看着橙狼问道,之前的厮杀可是整个东广都停枪了,橙狼也不敢违背上面的意思。
“滚你妈的,快去拿枪,再慢就死在这了!”橙狼踹了这个手下一脚,厉声骂道,他现在哪还顾得了那么多,都快命都不保了,还不动枪,除非他脑子被门给挤了。
“大哥,我们走吧!”一个傲气异常的青年对着别墅里的一个中年人说道,他此刻脸上沒有一丝畏惧,只有几分担忧。
“对,对,快跑!”说话的不是别人,正是当初被李嚣打跑的绿狼,这些日子他一直躲在橙狼家里,沒想到今天倒了大霉了。
“跑什么跑,沒他妈看到别墅都被他们给包围了吗?绿狼老兄都是你不好,把这帮疯子给引导我老家來了,妈的!”橙狼拿过枪狠狠的瞪了绿狼一眼,无理的责备道。
“你,你!”绿狼气得说不出话來,他们这些混了二十几年的汉子现在都他们不讲义气了,尤其是在死亡就要來临的时候,绿狼狠狠的啐了一口痰,对身边的那个冷静的青年道“鹰雪,我们走!”
说完那个叫鹰雪的青年就拿起一把砍刀,带着绿狼火速下楼离开。
“个老杂种!”橙狼狠狠的骂了一句,然后把子弹上膛带着身边的兄弟就冲了下楼,想要离开就必须杀出去,他沒得选择。
义堂的兄弟已经把橙狼的那些保镖给屠戮一空。虽然有了一百多兄弟损失掉了,但是他们也杀出了冲上楼去解决橙狼的路。
可是沒等帝雄的兄弟冲到别墅的大门口,一群人就举着枪冲了出來。
“砰砰砰”
枪声不断的响起,十几个橙狼看家的汉子和他一起杀了出來,对着义堂的兄弟就是一阵激射。
枪声突然响起,义堂的兄弟被射翻了一片,橙狼的人不多也就十几个,但是他们每个人都拿了好几把手枪,义堂冲在前面的兄弟遭到了致命的打击,一大群兄弟倒在了血泊里面。
“草!”刘奎大骂了一句,把砍刀给狠狠的砸了出去。
刘奎的砍刀一出,义堂的兄弟们都跟着效仿,无数白晃晃的刀子都直直的飞了出去,砍刀沒有子弹那种射杀的力量,但是砍刀飞了过來谁还能不躲。
借着这砍刀挥出的掩护,义堂的兄弟狂吼着就冲了过去,他们手中沒有了傢伙,但是他们有一条不怕死的命,一些兄弟被子弹射倒下,但是其他的兄弟冲到橙狼身边汉子面前,抱起來就摔,摔倒了就狠狠的用拳头砸,劈头盖脸的往死里捶。
枪能杀人,刀也能,但是拳头也能,一百多汉子一下子都涌了过去,把橙狼的人都抱摔在地上,一百多人扁十几人,踩都踩扁了。
“嘿嘿!老东西!”一个兄弟得意一笑,道“沒想到被我逮住吧!”
这个兄弟捡了个大便宜,竟然一下子抱住了惊慌失措想要逃跑的橙狼,他抱住橙狼的老腰,猛得一掀就把这个老家伙给抛了起來。
“额~”
橙狼重重的摔在了帝雄,脑袋砸在大理石店面上,溅起一股血红。
“扁,狠狠的扁!”形式已经一边倒,刘奎得意的笑着喊道,用拳头杀人他兴奋不已,让义堂的汉子继续狠狠的捶着那些倒在地上的枪手。
“麻痹的,不是会用枪呢吗?射老子,射,我让你射,草!”
这声音不断的响起,义堂的兄弟都几乎是同样的台词,骑在倒在地上的汉子的身上狠狠的挥舞着拳头,左一拳又两拳得狠狠的砸着,整只手都被染红了。
不到三分钟,橙狼的那些汉子已经都倒在血泊里面沒有了反应,偶尔几个会本能的抖动一下腿脚,都已经不行了。
刘奎不由得意的笑了起來,但是眉头却也皱了起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