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，但这血清恐怖的数量，还是着实把这位头发稀疏的中年主管给吓到了。
“您……您是从哪里弄到这么多血清的？”商行主管的喉结艰难地上下滑动了一下，咽下了一大口的口水。
虽然自从变异生物大军包围了雷霆城之后，血清这东西，也不再像游戏初期那么稀有和昂贵了，但是，从一个人手里能拿出这个多血清来，这位主管别说见到了，连听都没有听说过。
难道眼前这个是某个大财团的少爷？故意穿着这模样？不对啊……哪怕真的是那种身份的人，也不会没有地方出手这批血清啊。
“这个，我没有必要告诉你吧？”齐麟瞥了他一眼，故作高冷地说道。
“恕我冒昧，这些血清的来源……干净吗？”主管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汗珠，有些颤声地问道——如果这个人不是那种大财团的少爷，那么这批血清的来源就很可疑了——偷窃、抢劫、黑吃黑……如果是那样，那这批血清就无疑是一个很烫手的山芋了。
列克星盾也吃下过不少来路不干净的黑货，但是，这个“不干净的来路”是有很多讲究的，那些惹不起的势力，就算再借给这个主管一万个胆子，他也万万不敢去招惹。
“这你放心，都是城外的变异生物爆出来的。这批血清，我是第一个经手的。”齐麟说道。
“你的意思是……这些……都是您、您杀的？！”商行主管一脸的惊骇，上下来回打量了齐麟几眼之后，才注意到了自己眼神之中的失礼。
“对不起对不起，我不是信不过您的意思，我的意思是……是……”
“你要是不敢收，我大可以找别人。”齐麟说着，便作势要把背包给收起来。
“别、别！”商行管事连忙伸手阻拦，犹豫了好久，才一咬牙道“收！这些血清，我们列克星盾收了！”
开什么玩笑，这么大的一笔交易，里面的利润可是一个天文数字，要是被上面的人知道自己把这么一桩交易给推了出去的话，估计他这商行主管的饭碗也就保不住了。
“可是，我还没答应卖给你们呢——”谁知，齐麟却突然话口一转，不仅将背包拿了回来，还把那几支掉在地上和茶几上的血清都捡了起来。
“您——您这是什么意思？”商行主管一愣，有些气结地问道。
“要卖给你们也不是不可能，你先回答我几个问题。”齐麟说道。
“啊？什么、什么问题？”
“帕瑟芬妮，这个女人，你认识不？”
“帕瑟……？帕瑟芬妮？！”这个商行主管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，才突然反应了过来，脸色微变，有些古怪地问道“她的话……我认识倒是认识，只是，您问这个干什么？那个……帕瑟芬妮，是您的……朋友？”
商行主管的语气小心翼翼地，似乎是带着一种试探的语气。
“朋友的话……也算不上，不过我之前来你们商行都是和她交易的，比较熟而已。”
“哦，是这样啊……”听到齐麟的回答，商行主管明显松了口气，这才说道，“那个……帕瑟芬妮，她已经不在雷霆城了。”
“不在了？那去哪里了？”
“这个，说来话长——”商行主管瞥了一眼边上的npc服务员，后者立马识趣地退了出去。
“那个，咳咳，这事儿您可别说出去……虽然，知道的人也不少了……咳咳，那个，我们财团理事长的夫人……这个、那个……怀疑她勾引理事长，上次上门来闹了一次……后来，帕瑟芬妮她就像上面申请，自降了三级，跑到前线去了。”
“前线？”
“就是北边那边，我们财团那边和毛子、东瀛人以及高丽的棒子有一些生意上的冲突，那个，您应该也对北边的战况有所耳闻。”
齐麟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