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她呆在元霖身边,兴趣她能够开心一些,活得自在一些。
元霖走后,元钺回到院子里继续与李长生的棋局,只是这次他对着棋盘空望了很久,半天不曾下一子。
“殿下这么做好么?”坐在对面的李长生也不催促,这棋本来就是个幌子。
元钺道“现在回想起来,她在我身边,也不曾有过几日安宁。我做不了称职的爱人,给不了她名份,护不了她周全。只是让她整日担惊受怕,让她伤心流泪,甚至陪着我一起豁出命去,她做错了什么要遭受那般酷刑?”说道这里,元钺似乎回想起他与喜儿跳河逃命、还有初到南琅琊的那段日子,他几乎可以确信,那刺青是她在遇见什么危机之时自己灼毁的,只是她不记得了,又受了什么人的挑唆,让她知道了严穆两家的仇怨……
李长生替自家殿下难受,不甘心地问“那霖王殿下难道就能护她周全?”
“四哥……他比我潇洒快意,你看他今日可以为了喜儿不管不顾。他这样顾不得的事也许很多,但他能顾得喜儿一人。也比我……顾得那许多,却独独顾不上她得好。”他说着,痛苦地闭了闭眼,沉默良久,又说了一句“我只要她过得好,其他不重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