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花费……”
老先生念经似地吧啦吧、吧啦吧讲了一大堆,元霖右耳进左耳出,后来也就李长生补充的那些战备辎重什么的,他听清楚了一半。他从来只关心怎么打仗,需要多少东西,至于这些东西需要花多少钱、从哪里来,他从来没思考过。
元钺在一边一直默不作声,李长生说完辎重粮草,工部那位姓严的孩子颤颤巍巍上前,结结巴巴开始说造船的事。
他名叫严玉琪,身材瘦小,长相清秀,嗓音像是女孩子那般偏细,加上这哆哆嗦嗦的怂样,元霖越看他越是气不顺,一双鹰目死死盯着那孩子目光愈发地犀利起来。
严玉琪越说越害怕,说到一半脑袋突然像是卡住了一般,站在议事厅中央,瑟瑟发抖,眼泪汪汪朝元钺投去一个求救的眼神。
元钺微微颔着首,一双桃花目,始终盯着地上那张纸,全没了平日的温柔,他终于总结出一句让元霖能明白的话“四哥,自发兵起,七个月内,必须拿下金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