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着辩解，但那语气怎么听怎么气弱，再也不像之前那么理直气壮。
冰灾伊斯维尔不屑地冷哼了一声“这‘战术’，还真是让人叹为观止。”
安德鲁被他怼得脸色发青，却偏偏反驳不得。
哪怕说得再好听，有脑子的人也能看得出来，查尔斯皇子闹得这一出根本不是“战术”两字能圆得过去的。哪怕他把需要有人牺牲为他的撤退打掩护这一点明明白白说出来，都要好过临阵脱逃。
可他又能怎么办？
自己教出来的弟子，就算已经在心里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，也只能继续护着。还能不要这弟子咋的？不过，安德鲁心中多少也是赞同查尔斯撤退的，
毕竟留着青山在，不怕没柴烧。他们师徒两个，为了这一次真理大会而准备太久太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