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电话给刘永国,问目前单位离职手续办得是否顺利,顺便提及他的校友,问有没有提前联系联系。
刘永国的回答简单明确他还不知道自己有校友在。
放下电话,去档案室找了沈深。
沈深正埋头苦干,头发都有点炸毛,翘在那里,显得有点乱蓬蓬的。
“刘永国的薪水怎么会有人知道?”本来还想问她,既然听到了,为什么不第一时间告诉他这个做师父的,而是去告诉?
沈深一下子没反应过来“什么?谁是刘永国?”
发觉自己问得太急了,缓下来解释“刘永国是要报到的新人,你是不是告诉,有人知道了刘永国的薪水?”
沈深一头雾水“薪水?我不知道啊。”这两天除了在位置上录入资料,就是在档案室整理文件,中午吃饭都是匆匆的,没跟谁交流过,也没听说什么啊,至于,仔细回忆,这周没跟她交流过什么实质的东西。
吸了一口气“告诉我,说你告诉她,有人知道了刘永国的薪水。沈深,你仔细想一想,是不是听到什么议论?”
“说我告诉她?我都不知道刘永国是谁。”沈深实在没印象。
皱眉,看沈深这个样子,不像撒谎。“你的确没有听到谁议论薪水?”再确定一遍,实在不行,只能找来,大家一起当面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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