希悠问。
“博物馆收到一份捐赠,据说是文征明的一副画,我还没过去看,您哪天有空来沪城的话,一起去看看真假?”沈家楠道。
“文征明的画?呃,我未必能看得出来。”方希悠道。
“如果您都鉴别不了,那真是没几个人可以了。”沈家楠笑着道。
方希悠笑了下,道“沈先生恭维我了。”
“我说的是真的。听说您方长当初在红墙住的时候,书房里就挂过一副文征明的臻品。”沈家楠道。
“那倒是有,沈先生是怎么知道的?”方希悠问。
“那幅画是我爷爷转赠给方长的。”沈家楠道。
方希悠,愣住了,记忆迅往回倒,可是记忆力怎么都翻不出那一页。
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吗?
“是吗?我,不记得了。”方希悠道,“抱歉。”
“您别这么说。都是过去的事了。”沈家楠道。
方希悠笑了下,没说话。
那边,沈家楠也没有说话。
手机里,一片安静,似乎连呼吸声都听不见。
直到,他听见了她的一声叹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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