苦，难以说出话来。
最终，他还是说道“我们的祖先或许真的有大错，身为后人的我们算是在还债吧。”
“既然不忿，为何要认？”灵宝问道。
然而，面对灵宝的追问，老头子死死咬住嘴唇。
哪能说的出口！
当年，他们的祖先斩杀自己人，割下几位大人物的头颅，其中有两人足以称得上领军者。
这种罪真的很难洗刷掉，毕竟这后果太严重了，割下此界领军人的头颅，罪很大，意味着反出去了。
“眼见未必为实，这桩公案我会帮你们平反。”灵宝一叹，而后继续问道，“你可知当年涉及此事的人与势力，有多少吗？”
“太久远的事了，那个时代的人差不多都死光了，岁月翻过了千百世，没有几人能说的清当年的事了。”老头子摇着头，说道。
“是吗？”灵宝点头，随后不在追问，眸光看向小部落。
这个小部落人口很少，也很落后，所居之地灵气不多，远比不上其他一些族群所居住的灵山。
此外，所有人都很寒酸，所着皆是打了补丁的破旧兽皮衣，处境很是艰难。
可以想见，这么多年来石族一直被歧视，生活在罪血的阴影下，困境太艰，生生将一个有功绩的大族磨灭，将要灭族了。
这番体现，让灵宝心中生寒，因为同世界另一岸相对比，九天十地的人心太过鲜明。
功不论，过必论！
因为，按原始帝城的那个老人的话，九天当中是有知道当年旧事的真相的，可依旧推波助澜，让大功绩的族群成为罪族，生生针对与抛弃。
“嗯？”
突然，灵宝皱眉，因为在他心中毫无预兆地生出感应，显现出某一地的场景。
那里像是某一天的域外边疆，是跟世界另一岸毗邻之地。
此刻，一座封印也不知道多久的雄关龟裂，而后突然出一声巨响，就那般崩开了。
一瞬间而已，边疆化作地狱，死了也不知道多少人，无数生魂在哀嚎，凄惨无比。
同时，在雄关崩开时，他见到一个可怕的壶，撕碎一切，哪怕城池是以强大的生灵的骨骼铸造的也不行。
不过那个壶只是在那废墟上悬浮，并未彻底冲击出来，且最后又退了回去，返回界壁另一侧。
但是，接下来从那条通道中探出一只黑色的大手，冲出废墟，遮拢了边疆区域，碾压所有生灵。
不管男女老少，不管是否修为高深，全部在这一抓之下化成肉酱。
不过最终，那只黑色的大手也退了回去。
“呜呜……”
下一刻，一声号角响起，滚滚如闷雷在回荡，浩荡九天十地，打破了灵宝心中生出的感应，将他拉回现实。
“这……这是真龙号角？”老头子大震，情绪剧烈起伏。
因为，他知道真龙号角的来历，平日不会随便吹响，只有威胁到九天十地的最可怕事件生才能动用它。
可边荒帝关无恙，未有敌人大举进攻，为何要吹响真龙号角？
毕竟真龙号角自古以来也没有吹响过一两次，而一旦号角响起，就意味着黑暗岁月来临了。
当真龙号角响起的那一刻，九天十地当中的所有人都生出了感应，神色肃然。
即便远在边荒帝关中，不论老幼，都感觉苍凉大气，热血澎湃，恨不得立刻投身大战中。
但也也有人脸色白，心中害怕，身体发抖。
“呜呜……”
真龙号角再次响起，从无尽远外传荡到边荒帝关，并在此地回荡，震动山河，让每一个人的心神都激荡了起来。
因为，这一次的号角的声音变得高亢与激昂，让人体内的战血随之而沸腾。
真龙角，打磨成号角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