民都过来,我看他们能怎样。”
半个时辰后,四周挤满了人。
里三层,外三层,围了个水泄不通。
远远地,梅砻萘听到了马蹄声。
“现在跪下来舔我的脚指头还不晚。”梅砻萘搬了张木凳,在众目睽睽之下坐了下来。
这些人看他的眼神,有同情,有嘲笑,也有鄙夷。
那财主大笑,道“死到临头还嘴硬。”
梅砻萘表情严肃起来,“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,现在不舔,要是等一会再舔的话,我可是手下不留情的哦。”
此言一出,财主及身后的人顿时哄堂大笑。
“还以为自己是谁呢!”
“不要跟他说了,他这是在拖延时间,现在就杀了他。”
而那些乡民只是唉声叹气,没一个敢吱声的。
那财主冷哼一声,道“不需你手下留情,我并没有舔你的脚指头。这可是你自己说的,要杀要剐随我的便。今天当着乡民们的面,你可得愿赌服输啊!”
梅砻萘站了起来,大声道“各位乡民,你们都听到了,不是我没给他们机会,是他们自己说的,不需我手下留情,还请乡民们为我做个证。”
说完,又看着财主们,道“除了他,还有谁不需我手下留情的?”
那带头的财主身后的人都吵嚷起来“还有我,还有我……”
梅砻萘道“我不会赶尽杀绝,”他指着带头的财主和另外两个闹得最厉害的人,“就你、你、还有你吧!”
这三个人面露不屑。
“别废话了,给我抓起来。”带头的财主对身后的人挥了挥手。
乡民中,唏嘘声一片,有人落下了眼泪。
财主手下的人听罢,便纷纷掏出了武器,向着梅砻萘扑了上来。
“等等,听,什么声音?”财主刚冲出一半,便听到了马蹄声。
声音越来越大,似乎就要奔至眼前。
“好像是……马蹄声?怎么回事?”身后一人道。
“别管他,先杀了这人再说。”
这时,只听得一个嘹亮的声音想起“谁敢动我们梅将军一根毫毛?”
达赫康带头冲向了人群,“闪开,闪开……”
“梅将军?哪个梅将军?”
“莫不是武官之首——梅砻萘?”
“好像宁宁宫就只有梅砻萘一个姓梅的将军。”
“梅将军在何处?”
“莫非,那壮士就是梅砻萘?”
众人闪开了一条道,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。
财主及下人们有些懵,“梅将军?这关梅将军何事。”
说话间,达赫康已是带着百余骑兵奔至了眼前。
“梅将军,末将救驾来迟。”达赫康下了马,单膝跪在了梅砻萘面前,抱拳道。
“你踏乃乃的再不来,老子就归了西了。”梅砻萘面带怒色。
达赫康挠了挠脸。
“这人……还真是梅砻萘?”
“可不是吗?”
人群再次议论起来。
这时,人群中有人大喊“杀了这些个欺人太甚的财主!”
顿时,乡民们炸开了锅,纷纷大喊了起来。
近千人发出的呐喊声回响在山谷之间。
之前,是因为他们惧怕那些财主,如今有了梅砻萘这个靠山,他们的胆子大了起来。
而此时,这些财主和下人们已是慌了,纷纷放下了手中的武器,呆在原地发愣。
带头的财主不觉腿一软,便觉有一股热流从裆部,顺着库管流了下来,流进了鞋里。
到底发生了什么?这个衣着寒酸的莽汉居然会是梅砻萘!真是梅砻萘?
怎么办?怎么办?
他瘫倒在地,“梅……梅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