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。”
为什么我又害死了一个人!吴阿姨,雷晓嘉。我很不争气的握紧了拳头在自己腿上砸了下去。舒瑶赶紧拉住我的手,“宁哥,这个你没有关系!”
“是我害死了他们。”我不由得开始担心眼前的人,“外婆,当年的事,你一件也不要给我说,我会自己一件一件的去弄清楚的,为那些枉死的人证明。”
外婆转身看着齐先生的牌位,苦笑道“齐先生走的时候,我就已经死了。只是我放心不下你。你父亲告诉我你会来找我们,我就一定要等到你来找我们的时候。”
外婆很慈祥的看着我,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感受这种目光,让我有种,无惧的力量。
“你放心,他们不会找上我的,而且,我也不是你要找的那十四个记者之一。”
“可是报纸上明明是你的名字?而且照片?”
“因为当时我出名,所以报社的头条都会是我的名字,为的就是销量罢了。至于拍照片的人,谁都可以去。”
居然有这样的事情,我看向了舒瑶,舒瑶摇了摇头。
“当时去现场的记者薛奕,早就已经去世了,或者说被杀害了。”
不知道怎么回事,听到这些消息反而让我的心放下了一半,也重新提起了一半。如今知情的人都在一个一个死去。
“外婆,您应该很有钱吧。”我突然意识到自己说的不对,赶紧解释到,“我不是那个意思,我的意思是。”
“我懂你的意思,你是说这个破屋子是吧?”外婆笑了笑,“其实这也不破,这是我跟齐先生结婚的地方,那时候他还只是个欠了一屁股债的小商人,我也只是个什么都不是小记者。但是我们还是相识了,然后在这里结婚。”
外婆脸上的笑容,并没有消散,还是微笑着。“后来齐先生去世了,我就又把这个地方买了下来,就在这里走动走动,种种菜什么的。自给自足也省的去麻烦别人。”
“这些年都没有人来看过您吗?”我很想知道一个久负盛名的人,为什么没有一个拜访者?
“齐先生刚走的时候,有些人会来看我,等到我捐出了齐先生所有的财产之后,就很少有人来看我了。”外婆看了看我,“很遗憾,我们没有给你留下些什么。”
“你们留下的已经够多了。鸟儿始终会长大,不可能永远待在长辈修好的巢里。”
“你跟你母亲很像。”
“我母亲是怎样的人?”
“勇敢,无惧,有时候有些顽皮,固执。”
谈到母亲的时候,外婆总是无法掩饰自己的悲伤,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感觉。我把话题拉开了,甚至在以后的谈话中,有意避免了台子上这三个人的名字。
“外婆,为什么这个镇子上没有一个人知道你的存在。”我出于对外婆的担心,因为这里安保的人很多,车也有不少,在这个乡村里,不被人看见是不可能的,今天齐岚出去买东西也必然会经过镇子上。
“当初我买下的不止是这个间破屋,还有镇子上的所有商店和房屋。”
“我不明白。”
“这些都是齐先生的安排,这都是上辈人留下的错误。”外婆站了起来,走到了我父亲的牌位前,“晋坤啊,有些事,还是给小宁讲了好,万一有事,也好有个准备。”
外婆转了过来,“齐先生是最早一批下海经商的,之后因为小琛和你父亲的事情,他又辗转到美国欧洲等地。二十年前,小琛的情况越来越恶化,在离开你父亲的十年里,小琛精神状态和身体状态都在一点点变坏,我劝说齐先生回国,也好给小琛见你父亲的机会。我因为工作原因很早就回国了,并且在向阳报社工作,因为你父亲当时正在查冥信的案子,所以我们交集就多了,你父亲是个不错的人,我也相信自己女儿的眼光。虽然很快小琛就要回国了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