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的探花郎,因一情字而被伤至这般凄凉形容,朱钰心中甚不好受,忙命随在身后的侍卫总领郭起上前去扶起秦文滨。
才将秦文滨扶起坐在凳子上,就有皂隶在门口处禀话“王爷,大人,睿王殿下与应国公府的常大公子来了。”
话音未落,睿王朱铄与应国公长子常旻已先后进来。
朱铄满面怒意,二话不说,径直走向秦文滨,撩袍抬腿踹了过去。
他高声厉喝“秦文滨,你好大的狗胆!竟然敢杀害荣安郡主!”
秦文滨被踹倒在地,却失魂落魄般浑然不觉,兀自痛哭不止。
朱钰面沉如水,上前亲手扶起秦文滨,勉强与朱铄见了一礼,冷声道“三皇兄这是做什么?此案尚未破解,无凭无据,三皇兄岂能随意妄加罪名于人,殴打朝廷命官?”
朱铄眼角厉光在朱钰面上扫过,冷笑几声,语气不阴不阳“无凭无据证明他是凶手,难道四皇弟就有凭有据,证明他不是凶手吗?”
常旻乖觉,见情势不对,忙上来开解“两位殿下为舍妹之事殚精竭虑,我感激不尽,但此事蹊跷之处甚多,还需仔细查探,难免还要劳累两位殿下,请两位殿下看在家父薄面上,切莫为舍妹之事伤了和气,否则家父于心何安?”
朱铄哼了一声,撩袍自入上座。
赵守成过来行礼,恭恭敬敬不敢马虎,却也没落个好。
朱铄目光锐利如箭,紧盯他面庞,阴阳怪气地笑道“赵尚书难得亲自办一回案子,又是父皇钦命,你可得办好了才行啊,否则辜负圣意,该当何罪呢?”
赵守成微低着头,闻言自是心中不快,翻了个白眼,嘴上却只能顺从应喏。
朱钰掩下心头怒意,也入上座,静默片刻,心绪平稳,方对朱钰笑道“父皇命我监察此案,三皇兄本不必为此案费心,不过既已来了,我与赵尚书正要根据秦议郎的口供来剖析此案,请三皇兄在旁静听,如何?”
“哦?”朱钰浓眉一挑,“秦文滨已经招供了?将他的口供拿来与本王瞧瞧。”
赵守成拿起秦文滨的口供,目光不动声色的瞟向朱钰,见朱钰轻轻点了点头,他才敢将口供呈与朱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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