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回到里屋，寒山便不迭开口
“公子方才是有意与四大公子针锋相对？”
“就算我恭敬顺从，也与他们做不了朋友。”
与卢光彦的私仇且不说，“从我进城的时候起，就被宁馨郡主视为与姬修齐一条船上的人，尤其是那一晚告官之后，郡主殿下往后便铁定不会让我好过。”
“四大公子与郡主交好，没道理会冒着得罪郡主的风险，对我温言好语。既然注定是要对立而站的，不若立场坚定一点，这样至少能卖宋传祺和张瑾澜一个好。”
寒山在上都处事，向来都是结好各方，走万金油式的路子，所以方才一听天歌对郭子君回驳的时候，便准备开口劝和。
谁曾想天歌却负手身后与他摆手，示意他不要说话，所以他才一直沉默到最后时刻。
但不说话，不代表他就认同这样的做法。
直到此刻。
直到天歌剖明个中关系。
“慕叔，有时候无不犯人，但耐不住人会犯我，这种时候，我们不得不站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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