揽金轻嗯一声,解释道
“从始至终,他只认云山一个主子,这么些年来他留在揽金阁,也是因为我在不遗余力的寻找云山。”
“倒是一个难得的忠仆。”
听到天歌这话,揽金摇了摇头
“云山从一开始就没有把他当过仆从,只是白银这个人执拗认死理,只要是他认定的事情,十头牛八匹马都拉不回来,所以后来云山也就任由他这样叫着,但平素做事,却还是拿他跟我们一样,当作兄弟看的。”
“所以在你们的眼中,我的这位舅舅,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?”
“才华出众,舒豪仗义。”提起蒋云山,揽金的神色总是不自觉地变得温柔,“从来没有什么事情能难到他,也没有什么人能及得上他的风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