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普通的妇人罢了,搞些勾心斗角的玩意。
如此看来,新皇宠爱于她,大抵也是看在那张年轻一点的脸蛋份上了。伯恩侯暗暗想到。
这般想来,那新皇是十有八九,也是个草包人物。
想到此处,那伯恩侯只觉自己心下舒服了许多。笑眯眯地看着何绵儿上了马车,只觉浑身轻松。
马车行到半路,便停了下来。
那许云卿带着小儿上了车,两人也是一夜未睡,几人在车内是睡得昏昏沉沉。
风闲川尤且嫌闷,便溜到那怜官的车上,同他谈天说地。
待到何绵儿醒来之际,已是过了午饭时分。她饿得是肚子咕咕叫,那陈现也醒了过来。
“现儿,饿不饿?”何绵儿微笑地问道,哭了一夜,也难为他了。
小儿重重地点了点头,显然是饿坏了。
何绵儿便让彩凤前去沿途城镇给众人买些饭菜回来。这一番,从京中出发时,是四个人,中途沈季同瑛子留在了当地。
回来时,却是多了两个人,一大一小。
至于如何处置那戏子怜官,何绵儿却是没有头绪。无论如何,在那伯恩侯的事情未解决之前,这人不能放他离开。
陈现吃了点东西,又睡了过去,只是睡梦中,都紧紧地扒着她的衣袖,生怕她离开一般。
何绵儿却是有些睡不着了,马车内只剩下了她同许云卿,瑛子识相地坐到了另一辆马车之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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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绵儿,”许云卿将她的头放在了自己身上,让她靠着自己,能舒服一些。
何绵儿知晓他腿上有伤,自是不敢多靠。只依偎在他胸膛。
“绵儿,我心悦你。”那许云卿募地是对何绵儿开口道。
何绵儿一惊,忍不住是想要挣扎起身。许云卿从未对她有过如此露骨的表达情思。
一时竟是坐不起来,只得依旧躺在原处。转眼一想,便知许云卿大抵是听进去了谢婉清说的话。
“谢婉清如何怨我,如何恨我,甚至是再嫁他人,我全不在意。此事,我自认是问心无愧。”许云卿开口道。
“但对你,绵儿,我是有愧的。”许云卿接着道。
若说方才听得那话,何绵儿的心下还有一丝动容,眼下却是生出了几分寒意。
何绵儿当下坐直了身子,正色道:“许云卿,我早说过,莫要因为出于愧疚或是同情而说什么心悦我的话。”
转头不无讽刺道:“如今我贵为长公主,倒也不必旁人可怜,施舍我一些爱。”
许云卿自知失言,但却对何绵儿的咄咄逼人,不知如何是好。
思来念去,当下是趁何绵儿不注意,点了她的穴道,将她抱在了自己怀中,这才在她耳畔轻轻道:“绵儿,我心悦你。”
如此这般,是反复念叨,似乎是要将这几个字,磕入何绵儿的大脑一般。
将军家的下堂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