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揉着我的脑袋,“嗯,勿担忧。”
    ……
    晚上是厨师做的饭,两个孩子也交给了乳娘们照顾,易徵拉着我们几个打麻将,席湛玩了一会儿便没了兴趣喊了昃盛代替他。
    昃盛的牌技烂,几个小时下来输了不少,我却因为席湛特意喊了昃盛而好奇。
    昃盛到越椿的身边有一个月。
    这一个月以来他的存在感很弱。
    以至于我都没有了解过他。
    昃盛……
    挺帅气硬朗的一个男人。
    这是从哪儿调的保镖?!
    几个小时之后居疏桐便以太晚的借口散了场子,我上楼回到房间看见席湛已熟睡。
    我进浴室洗漱,出来后躺在了床上,席湛警惕性的睁开了双眼,他将我搂进怀里忽而低低的嗓音询问道:“怎么不继续玩了?”
    “时间晚了,你累了吗?”
    “未曾,只是无事可做。”
    席湛的生命里除了工作便是工作。
    让他休息确也让他无聊。
    但我宁愿他无聊。
    而且也怪他不擅与人相处。
    总是喜欢自己藏在房间和书房。
    我亲了亲他的脸颊,温柔的叮嘱道:“明天多陪陪润儿和允儿,这样就不会无聊。”
    席湛轻声问我,“那你呢?”
    他似乎有些依恋我。
    “周岁宴之前我需要练琴,想到时候亲自为两个孩子演奏,我还计划请顾澜之呢。”
    席湛没有说完,我用手心抚摸着他的脸问他,“怎么?我怎么感觉你的情绪低落?”
    “我在想明天的安排。”他道。
    我轻声问:“你要离开家里吗?”
    “带越椿见见世面。”
    “那你什么时候回家?”
    席湛回答我,“在你入睡之前。”
    我唠叨问:“你们去哪儿?”
    “桐城,席家的训练基地。”
    席家的训练基地?!
    我好像听谈温说过,是训练席家保镖的地方,席湛带越椿过去应该是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