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很清楚自己不可能站在一色慧的身边，两家不可能变好，他们是永久的竞争对手。
越是得不到的东西，她就越是痛恨，所以，每一次看到他的笑容，对她来说，都会产生厌恶的感觉。
她不想再回到过去，不想再成为那个喜欢他的小女孩。
幻术效果消失，苏羽看着握紧小拳头，流着眼泪的纪之国宁宁，递给了她一张手帕。
纪之国宁宁接过手帕，摘下来了眼镜，擦了擦眼泪。
“你现在还喜欢一色慧前辈。只是因为不可能在一起，所以，才会如此厌恶他，对吧？”苏羽轻笑着。
“是。”纪之国宁宁不再隐瞒，她的所有事情，都已经被苏羽知道了，也就没有什么好隐藏的了。
“如果我告诉你，我可以改变你们两家的关系，你可以嫁给一色慧前辈呢？”苏羽微微一笑道。
“你说什么？”纪之国宁宁呆住了。
“字面上的意思，我可以让你嫁给一色慧前辈，让你们定下婚约，让你们的家族重归于好。”苏羽的眼睛里出现了轮回九勾玉。
“那你的条件是什么？”纪之国宁宁心动了，苏羽刚才让她看到了过去的事情，说不定，他真的拥有改变过去的能力。
“我要你远月十杰的身份，还有…”
苏羽在纪之国宁宁耳边低语了一句。
“你…这种事情，我绝对不会答应你！”纪之国宁宁听完，羞恼道。
“我最喜欢的事情，就是把美好的东西变得破碎不堪。你想要和他在一起，本来就是不可能的事情，我将不可能的事情变成了可能，你不付出任何代价，那就算了…”
“等等，没有别的交换方式吗？比如，我可以为你工作，或者我成为你的手下？”纪之国宁宁连忙道。
她自认这是不可能的事情，除非苏羽真的能够改变过去，或者，改变两个家族的人。
“你为我工作，成为我的手下，这倒是不错的提案，但是，从结果来说，是一样的结果。”苏羽耸了耸肩道。
“你…你身边的女人那么多，并不缺我一个吧？”纪之国宁宁握紧了小拳头。
“前辈的确不漂亮，身材也是一大问题。但是，我喜欢一色彩羽，你喜欢一色慧，所以，我喜欢的是你的身份。试想一下，要是你和一色慧前辈订婚，又和我在一起，为我工作…”
“你…你真是魂淡！”纪之国宁宁想了想，涨红了脸。
“所以，我刚才就说了，我喜欢把美好的东西，变得破碎不堪，让它只能够维持表面上的美好。”苏羽意味深长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