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灵东发现，放物造成的**上的痛苦，在与零号的斗嘴中得到了或多或少的缓解。随着时间的推移，这种痛苦渐渐也被他适应。
密室内的灯光被调到最暗，只能勉强看清他的面目。
两个小时后，卫灵东整条右臂完全被白芒笼罩，视网膜的立体光幕上，零号投出了最新检测结果。
万灵体进化完成度67%
血进化：已完成
皮肤毛发进化：已完成
骨骼进化：进行中
目前进化位置：右臂骨，完成。
下一步进化位置：右肩胛骨，进度1%
文字右侧是一副他的完整骨骼扫描图，整体骨骼呈蓝色显示，右臂骨位置已经完全变为纯白。
“当你的全骨骼完成进化，就意味着万灵体第三次觉醒彻底成功，到时候光是**的防御能力就超过了绝大部分**强化的异能者，硬抗5级破坏，也就是S级强度异能完全不成问题。”
“不分属吗？”
“不分属。”零号的语气十分肯定，“万灵体到了第三级，已经不是普通概念上的生物**，全细胞彻底发生改变，灵能的产生方式已经由外部补充为主，开始向内部产生为主进化。你现在的体产生灵能的速度太慢了，这次觉醒完成后，灵能恢复速度比现在最少提高十倍。”
“十倍！？”
“当然，你别忘了体对灵能的存储量也提高了将近五倍，而且灵能的质量也有所提高。稀释成现在的灵能水平的话，存储量提高的幅度也将近十倍了。”
“那不是等于没有提高恢复速度？”
“你果然是没有学过数学。按恢复的百分比来说，你的恢复速度确实没有提高，但按照恢复量来说，就确确实实是十倍的量！”零号差点被噎死，“举个例子，假设你现在恢复五分钟，能支持稳定器残片发出一击，第三次觉醒后恢复五分钟，能发出十击，有没有提高？”
“也就是说，万灵体如果是水缸，在换了更大的进水管的同时，水缸也换成更大的了？”
“总算开窍了。”零号叹气道，“灵能的产生来自于细胞核，你这次觉醒只在血骨骼层面，针对的是细胞核以外的物质变化，比如形态。第四次觉醒的时候，才会牵涉到细胞核，那时候灵能的恢复速度会产生飞跃的提高，你的战斗持久力将会有极大进展，一些大威力的异能，使用起来也不用像现在这么缩手缩脚。”
“第三次都还不知道能不能在这十多天内完成觉醒呢，讲第四次有点太早了。”
“靠，你能不能有点追求。我在给你讲课呢！作为一个人类，还是潜力最顶尖的人类，你的目光能不能稍微放长远一点！我们的目标可是星辰大海！第四
次就说太早？那第五次第六次呢！”零号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，几乎是痛心疾首。
卫灵东此时已经完全适应了体上的痛苦，或者说是有点麻木了。他此时的思维变得越来越清晰，突然好奇道：“你怎么对万灵体了解得这么清楚？又是那些残存的资料库的数据？”
“不然呢？我自己都十分好奇。”零号很是郁闷，反问道，“就像是你会说天朝话，但是你记得自己怎么学习的吗？”
卫灵东努力回想，还真是不记得了，那段记忆已经不在他脑海里。
“咱俩的况很像。”零号接着说道，“所以呢，你别老是怀疑我了，你这个疑神疑鬼的格要改改，咱俩难道不比你跟地球上那些人的关系更可靠？”它的语气就像在引小红帽的狼外婆，“就凭我对你万灵体的了解，还有我的功能跟你的匹配度，你觉得咱俩以前有可能是敌对关系吗？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卫灵东答